程笠两手抱住她的腰,头枕在她肩头,低低笑,矫不矫qíng,都弄出来了供个屁,我现在只想把你供着。
得得当然还是蛮高兴撒,扭头,谢谢,
程笠仰起头,正好碰到她的唇,谢什么,你要什么我还不给你弄来
彭举转过身去,拉挡,启动,车开了出去。
程笠说他在南京还有样好东西给她,不如她跟他们一块去南京,然后一起回北京。得得想经书都拿到手了,绕个路回去也无所谓,答应了。
她留在小旅店的行李有人打点,当时彭举就车直接开到当地一个小军用机场,乘坐一架军用直升机抵达南京。
这还是得得第一次来南京,说实话,得妞儿一直被娇养,出过的远门倒屈指可数,真真金丝雀儿样。
南京南京,面朝南京,我们都是孤臣孽子。
彭举竟然玩笑着说了这么一句。
得得好奇,
程笠说,要说他家啊,指着彭举,属典型的地富反坏右,曾外祖父、外祖父均效力过南京国民政府,曾外祖父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教官主任,外祖父是装甲兵学校的少将处长,彭举却极少来南京,像怕这块儿。
依旧彭举开车,他笑笑,哪是怕,是瘆人。南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