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。
何谦的表qíng非常严肃，完全没有一丝玩笑意味，让胡黎清心一阵凄凉。
看看她得到了什么，付出了那么多，到头来只剩一场空。
这就是她爱上的男人，这就是她认定和自己最匹配的男人？
她有利用价值的时候，他就对她百般呵护，她毫无用处时，他就想一脚把她踹开！？
你真的决定了吗？吞下满嘴的苦涩，胡黎清又问了一遍。
是。
他口气的肯定让胡黎清浑身震了震，拽紧了手中的白衬衫，她颤抖问道，能告诉我原因吗？是我不够好，还是我什么地方让你觉得讨厌了？她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悲戚。
不是你的问题，是我对不起你。我的心，早已给了其他人。
他想清楚了，雨桐并没有欠他什么，当初的刘婷同样也没欠他什么。他的仇人从头到尾也只有一个老狐狸。不过，他也早已深埋在土里，永远见不了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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