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气也好,责怪自己在他面前自编自演就像马戏团的小丑让他贻笑大方也罢。
现在,她最担心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?
他会怎么对付她,她都不敢去猜测,连想一想都觉得毛骨悚然。
此刻,雨桐会心丧气又略带害怕的样子,让何谦终于扫除了一些这几天的yīn霾心qíng。
不过,他得先解决另外一个问题。
熊总,很长时间都没听到你的声音了,你不会是不满意我招呼的方式吧?他看向那被吊着的男人,调侃的说道。
那个人是熊大郎?!
雨桐简直不敢相信的望着那血ròu模糊的身躯。
何谦的话显然让熊大郎骇然惊魂,依依呀呀的想要说些什么,却吐不出像样的句子。
雨桐定睛一看,才发现,他的舌头已经被刀切了。
头皮顿时一阵发麻,血液瞬息逆流,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,他他、他他
哦,我都忘了,他刚才又吼又叫的,我怕会吵醒了你,所以就让人割了他的舌头。何谦轻描淡写的说道,语气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。
他这么热qíng的对待你,雨桐,你说说看,我们应该怎么回馈他呢?何谦半垂着眼睨她,慢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