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哪根手指的指纹,现在倒好,直接对着他竖中指。
捏着江邢的手指验了两下后没有成功,结果门开了。
后门,一个穿着睡衣的人有些胆怯不解的望着他们。
孟昭和望着累得半死喘气的周漾,以及靠着墙站在的江邢,他给孟昭和一种随时双眼一闭就摔倒的昏过去的错觉。
“他这是喝了多少?”
“他?”周漾把人丢沙发上了:“两瓶啤酒就开始头晕眼花,脸红。三杯就倒,能抱着电线杆叫祖宗。”
他还算有点兄弟情义,拿起江邢先前丢在沙发上的校服外套盖在他身上,对孟昭和说不用管他,晚上锁好门睡觉,只有见过江邢喝醉喝多的人才知道这个人是有多事逼加龟毛。
孟昭和把周漾送出门,看着沙发上睡着的人。
索性沙发不小,他人高还能不拘手脚着躺在上面。孟昭和给他倒了杯水,家里没有蜂蜜,她就在里面加了点柠檬水。
不知道有没有解酒精的效果。
孟昭和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他的睡颜,和平时没有多大不同。
只是身上的皮肤有点红,脖子是红的,脸颊也透着红。
孟昭和站了一会儿,准备给他在客厅留一盏小灯后自己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