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昭和听罢,挑起眉尾:“我们的关系已经跳过?脱掉对方?衣服那一步,直接快进到给对方?穿衣服了吗?”
“你变态。”江邢耳尖泛红:“你比我还变态。”
孟昭和:“我是变态,所以我不?能上手,上手了就?真是变态了。”
他只好才去怀柔战术:“帮个忙,我手固定在药盒上不?能动,单手我系不?上。”
“那就?别系了。”
江邢耳尖更红了:“那我裤子掉了怎么?办?”
“你不?能想到你是来挂水的吗?你还穿这种裤子?”孟昭和伸手,帮他的系带打?成一个蝴蝶结。
“我没穿系皮带的裤子已经考虑到了。”江邢扁嘴,就?是没考虑周全。
两个人从厕所走出来,孟昭和手里?举着吊瓶:“别怕,光屁股回家不?过?是再着个凉,都挂上点滴了,轻重都是一个病,能一块治。”
“我感觉没有?杀父之仇讲不?出这种话。”江邢把吊瓶从孟昭和手上拿走了,气鼓鼓自己快步走回了输液室。
孟昭和空着手跟在他伸手,一抬头就?能看见那只拿着吊瓶的手上,还在的伤疤。
江邢挂完水回家不?早了,孟昭和今天写不?了多少作业,只能把最着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