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候宾客已经都来齐了,台下的人注意力基本都在这对新人身上,尤其是和陆离熟悉的人,更是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。
陆离也算是和她修成正果了。裴沐菲看了眼台上,然后侧过头和坐在自己身边的施政耳语,就是不知道,他们心里那个坎能不能过去。
只要有心,没什么过不去的。施政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,他对陆离这个人本来就没感,而且裴沐菲对他实在是太过关心,他占有yù又qiáng,在这件事qíng上一直都大方不起来。
你就喜欢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。裴沐菲嗤了一声,然后低头逗着怀里的施韵致,你爸爸就是桩木头的,你说对不对?
施韵致才三岁,对她这番话自然是听不懂的,不过仍然极度配合地点了点头,然后还学着裴沐菲的腔调说:爸爸就是桩木头!
婚礼的前几项都进行得很顺利,在jiāo换戒指之前,要播一组他们的照片,这个是之前就策划好的,带子也准备好了,这一项也是宾客们极为感兴趣的,所以整个大厅里显得格外安静。
可是,意料之中的舒缓感动的音乐没有响起来,大屏幕上播放着的是一段yín-靡又不堪入目的录像,女人的脖子上戴着项-圈,被男人拉着,不着寸缕的身子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