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用那么恶劣的态度对她,他能明白她的心qíng,也可以与她感同身受,就像他为她辗转难眠的时候,她却躺在陆离身边睡得安稳,这样的认识实在太过残忍,连他这个一向百毒不侵的人都有些受不住,更何况是一向就脆弱的陆榆。
听到他这么说,陆榆抬起手来抹了一把泪,神态倔qiáng地看着他,大声地辩解道:我没有喝醉!!我很清醒你是陆敬,我还认识你。
陆敬再次抓住她的手,将她困在座椅上,直到她安静下来,他的力道才小了一些,坐好,别乱动,我们回家。
谁跟你有家了!?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陆榆,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激动了,她满脸厌恶地将陆敬推开,然后哈哈地笑了几声,从小到大,我只有住的地方,没有家他没有给过我,你也给不了我。
他没有给过我,你也给不了我。
陆敬原本不准备和她发火的,可是陆榆的这句话简直像是一把刺刀一样cha在了他的心口。她说他给不了她家,还说看到他就恶心。面前的女人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动qíng动心的人,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,却对他厌恶到了如此的境地。
他究竟是有多差劲?凭什么所有的东西都被陆离拿走了?以前他对事业不在乎,如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