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脸埋进枕头里。
景丞修似笑非笑,那笑容极其危险:请问夫人,这画上的男人是谁?可是为夫?
听闻他的话,枕头里又传来一声哀号。
景丞修又低下头去看那幅画,面色又黑又青,半晌,忍俊不禁笑了一声,xing感的喉结上下滚动,发出悦耳低沉的笑声。
原来她就是这么糟蹋他来泄愤的,眼睛被她画得极小,一只向上吊着,一只向下耷拉着;鼻子根本没有,只有两个巨大的黑点充当鼻孔;那嘴巴更是惨不忍睹。
若是单看这幅画,他还不知道她画的竟然是自己,还以为是她抽象画派的带着讽刺意味的新作。若不是一旁的一行大字提醒了他
我是宇宙无敌霹雳帅哥景丞修!!!
尤其后面三个硕大的惊叹号,看得他哭笑不得。
他小心翼翼将画收好,这可是她的罪证。然后上了g,一把将她从枕头里解救出来。她憋了许久,一张小脸通红,似熟透的樱桃。
你平时就是那么糟蹋我的?
她嗫嚅了下,声音很小:谁让你惹我生气
你说什么?
啊?没有没有,我是说我哪敢
景丞修忍住笑意:哦,那就算了。本想找你算账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