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,她想她都会受不了。
花敏之并不笨,立刻意识到什么。妆容得体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,闭上了嘴。偷偷去瞧身旁的男人,奢望能从他的脸上端倪出些什么来。可景丞修向来是个能把qíng绪隐藏得极深的人,瞳孔隐藏起来,量你有dòng穿人心的本事也定猜不透他的想法。
不明所以的林槐治开了口:丞修,你来看这幅画,里面的模特像不像你?
卿之的羽睫一抖,仍是没有抬起头来,便也没有看到景丞修的表qíng,只是听到身边响起耐人寻味的男声:的确很像。
岂止是像?若不是我太了解你的为人,还真的会以为这里面为艺术献身的模特就是你了。林槐治一转话锋,仍是半信半疑:真不是你?
林教授貌似问错人了,这问题应该问这幅画的画家。景丞修笑,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身旁始终低着头的女人身上。
问题又抛回她这里,卿之倒是认真思忖了一下,斟字酌句的回答:老师误会了,即便是我想画,景先生这样的人物又岂是我能画出其神韵的?不要降低了景先生的格调才好。
哦?我倒是觉得这幅画画的极好?
闻言,卿之恨不得做一件极其不雅的事上去捂住这男人的嘴。她是为他好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