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下去。我是画家,不是好斗的战士。如果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一直这样,我会觉得很辛苦。
只是一瞬,他已经将眸底的惊讶深藏,瞳色变得异常的浓黑,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。
是你说的,重新开始。不是吗?她凝聚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:这杯酒,就当是一个句点。你觉得是赔罪也好,道歉也好。我把它喝完,而你不能再拿过去的事为难我。
看着她仰头,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,景丞修只是淡淡的扬了扬眉。窗外的弯月皎洁,她的唇瓣经过酒液的润泽,好似有一层钻石镶嵌在上面,引人注目。
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的?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她喝酒了,记得过去她可是个沾酒就会醉倒不省人事的人。
听到他并未在之前的话题上多做纠缠,就知道他大概应该已经同意了她的条约。心里松了口气,否则她真不知道以那样的状态,未来要怎么和他相处下去。
刚去法国的时候学会的。她耸耸肩,语气显得淡然:异乡,一个人。总要有些东西帮助我支撑下去。把玩手里的小杯盏。光洁润滑的杯壁,一看就知道又是价值连城的宝贝。
用酒?他的眉间形成了川字。
那时候只能靠酒,才能帮我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