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他也知道,如果告诉苏叶自己其实另有所爱,显然是不可能瞒过苏叶的,于是gān脆拿了私生子和责任说事,果然瞒过了她。
瞒过她之后,他心里竟然有一丝苦涩,其实在他不愿意承认的内心深处,是多么希望苏叶站起来愤怒地指责他的背叛啊。
他低着头笑了下,这么告诉自己,她其实早已经恨不得离开自己了,这是一个多么合适的借口啊。
低头笑着的杜衡不知道,他的失落和寂寥就那么挂在脸上,毫无掩饰。
他一边在美国做复健,一边关注着苏叶的那场官司,如今官司进入关键时刻,更是不顾残体亲自回来主持大局。
打赢了官司的那天,杜衡要离开,重新去接受他的治疗。罗子沙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,犹豫着提了个建议:你,要不要去看看她?
这时候,杜衡根本不需要问,也不需要猜,苏叶必然是在父母的坟前吧?
杜衡没有说什么,不过他到底还是去了。
坐在车上,看着路边那个寂寥无助的苏叶,他想起了那个刚刚丧失庇护时的小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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