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跟她一样可爱。
沈初雪听到他肯定的答复,突然看自己的书包不那么顺眼,心道这么久居然还没被薅秃,不管质量再好,等奥运结束就把它换了。
……
回国之后,沈初雪的日常依然是训练。
她和冯歌的进度跟其他人不太一样,她们俩常常单独训练。
沈初雪在苏致和父母聊天时,总是显得自己很轻松很厉害,告诉他们自己又进步了,却没说为了进步,经历了怎样艰辛的过程。
她向来不喜欢说这些,说一遍就好像重新经历一遍那种咬着牙坚持的痛苦,又让父母亲人跟着担心,没什么好处。
她就这样默默坚持下来。
这样坚持的不止沈初雪一个人。
冯歌身上有伤,但从全锦赛之前,到集训,再到现在,她自打重新归队,就没因为伤病要求过任何特殊对待,哪怕她知道自己进入决赛的希望渺茫,也要表现出最好的状态。
进入七月,沈初雪正和冯歌分别站在训练室两头,面对面地训练,忽然看到冯歌痛苦地蹲坐下来。
她和教练们飞奔过去:“怎么了,伤到腰了吗?”
“脚腕儿。”冯歌倒吸着冷气道,她的脚腕也有旧伤,解开紧缠的绷带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