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雪点点头,想了想,很认真地对她说:“队长,虽然你没有进入决赛很遗憾,但是我觉得,你至少可以少痛苦两天,提前两天从那条高压线下解脱出来。这一年你吃了很多苦,但至少现在没有发生最坏的那种情况,是值得高兴的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冯歌道,“不过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,没想到害得你一直为我担心。”
“别这么说。队长,你一会儿有时间吗,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。”
冯歌向来把艺术体操放在第一位,自然说有时间,等集体项目结束后一起探讨。
……
个人全能与集体全能资格赛全部结束后,郝旭指着苏致的鼻子指指点点,倒也没怎么批评他,只说:“你这个小朋友怎么回事,要是领导责怪下来,你一个学生承担得起责任吗?”他和唐悠然年近四十,相较之下,苏致这履历确实只能算个小朋友。
学生承担不起,唐悠然是体育大学的老师,电视台追责也追不到她,郝旭心里敞亮得很,惨的只能是他自己。
“您把责任推我身上就行。”苏致说得很直接,表情也沉稳淡定,郝旭觉得他这个表情看起来,竟然和刚刚的沈初雪有几分神似。
“推你身上有什么用……”郝旭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