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牵挂着,想着等安顿下来,一定要亲手做一件皮袄给他。
可是一直等到傍晚时,哥哥还没有出现,店里的小二送餐过来,见她孤零零一个小姑娘在,好心提醒了句:“姑娘吃了晚饭,就早些歇下吧,别一个人出去乱逛。”
“为什么?”青姻早就饿了,刚拿起筷子,闻言却又愣住。
小二观她年纪不大,生得又实在讨人喜欢,不顾自己刚才忙得脚不粘地,就多说了句:“姑娘不是本地人吧。”
“不是,我从青山镇来的。”她歪着头,眼中蕴开柔和的笑,看着那小二哥。
走廊上传来催促声,他没时间多解释,挠了挠头:“还不是夙家那位二爷,近日又发疯,哎,总之不太平,姑娘你自己小心些。”
房间里又只剩下青姻一人,她安静吃完晚饭,眼见外面日暮已经低垂,大哥却还没有出现。
忽然,街上有个奇怪的人引起她注意。
那是一个很高,留着浓密胡须的男人,因为长相过于凶狠,人群中一眼便能认出来。
尤其令人惊骇的是,他右手上拿着一根长钩索,最末段尖锐弯曲成钩状,闪着锋利的寒芒,路人见了都远远绕开走。
青姻眼尖的发现,在他左手上还缠着一串佛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