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,两只手搭在杯子底部来回搓。
“有是有……但不太合适。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
“国外、国外太远了,我不适应在那边生活,出差也不行。”
苏佋略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,勾了勾唇,“也对。”
视线往左一挪,轻笑,“安安怎么不喝?”
林知安本意是往他酒里放安眠药,可是现在一点机会都没有,磨磨蹭蹭端起杯子啜了一小口,忽然灵机一动,指向音响,“你去开点音乐好不好?”
苏佋循着她的视线看去,若有所思,“我得研究一下。”
林知安忙点头。
目送他走到客厅,战战兢兢把安眠药的瓶子拧开,倒出一粒,边观察他的动静边往他杯子里扔。
药丸虽然只有米粒般大小,但在酒红色的液体里还是有些显眼。
林知安双手发抖地握着酒杯晃来晃去,恨不得拿出来先碾成粉末重新来一次。
好在苏佋动作很慢,开完机器后,还在唱片柜前选了半天,给药丸溶化留了足够的时间。
“没有非常特别的。”他苦恼地蹙起眉,“肖邦的《夜曲》可以吗?”
林知安控制住僵硬的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