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下来后又全部都记得,事后总是后悔不迭,可下次发病时她还是不能自控。
|其实不用他回答,从善也知道自己做过什么,她想起自己吵着闹着要同他离婚,知道他嘴上虽然不说,但心里一定不高兴,难过地瘪起嘴,从他身上滑下,躲到一边自个儿生自个儿的闷气去了。
|怎么了?韩熠昊见她自责,立即心疼地靠过去,搂着她纤细的腰肢,亲了亲她的脸颊,安慰道,我又没生气,你怎么自己还不高兴了?
|从善回过头来,看着他,卷翘的睫毛像扑朔的蝶翼般颤动,她闷闷地说道:每次我都像个泼妇似的找碴,你难道就不会觉得厌烦吗?
|再过一百年都不会厌烦。韩熠昊啄了啄她粉嫩的樱唇,第无数次地告诉她。
|从善心中一暖,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,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快,以至于脸上的表qíng也不是太高兴。
|韩熠昊当然知道她心中有事,刚才没问,就是等着这时候开口,他问道:谁又让你生气了?
|因为离婚这两字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从善嘴里说出来了,而每一次她大动肝火无非都是旁人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,让她深深觉得自己配不上他,自作聪明地想放他自由。
|韩熠昊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