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怀野一秒意会,问了句:“你现在是在放那个东西吗?”
她支支吾吾地“嗯”了声。
他问:“不疼吗?那个东西。”
“我还没……”
“还没放。”
“嗯。”
之后便是一段令人死亡的寂静。
宋亦可坐在马桶上,白嫩嫩的脸早已红得跟番茄似的,双手握拳,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想着——你你你,你个变态,明明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挂啊!
那一头,他却一如既往地开始刷牙、喝水、翻冰箱……
沉默了很久,他冷不丁问了句:“放了吗?”
“……”
宋亦可翻了个白眼,“歪!你现在是很好奇吗?”
“你不是吗?反正我很好奇。”
“……”
宋亦可道:“你现在是准备听直播吗?嗯?”
“你之前没给我直播过上厕所吗?”
上回两人通了两小时电话,中间宋亦可尿急,也不挂语音,一边聊着一边走向了洗手间,把手机往盥洗台上一放便上了个厕所。
这件事给郑怀野带来的冲击不小。
宋亦可:“……”顿了一顿,她便又恢复了科学探讨的态度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