璧归赵、重归于好。
若非这几年,两人都对这段感情念念不忘,又怎会在时隔多年之后再一次地走到一起。
只是那随口一说, 却又让他些许在意。
宋亦可大概是还没有做好要嫁给他的心理准备,心里还没有一个对他们未来的明确规划, 才会有这随口一说。
看来他要好好想想办法了。
想起宋亦可那张天真、无辜又快乐的脸,郑怀野有种想狠狠掐她一把,想好好欺负她,把她欺负哭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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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亦可却在自己的“娘家”睡了一个难得舒服的好觉, 睡到太阳高照才醒来,一把拉开了窗帘,让阳光挥洒进这间温馨精致的小屋。
伸了个懒腰,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一番,便坐到了梳妆台前。
宋亦可的一头长发又黑又亮,高高盘在了头顶,细细碎碎的绒毛软软地垂落在白皙纤细的脖颈。
前面是一面欧式复古雕花的化妆镜,宋亦可微微凑上去左右照了两下——她天生牛奶肌,皮肤细腻得肉眼看不见一丝瑕疵。她又扫了一眼摆在镜前的一排排化妆品,最终选出一套质地轻薄的水乳拍在脸上。
而在这时,门外又响起白女士煲电话粥的声音。
“可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