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格局却是一样。
实在困了,躺倒在床上,也不太好意思盖人家男孩子的被子,便枕着胳膊浅浅睡去。
过了一会儿胳膊有些麻了,便往上蹭了蹭,枕上了他的枕头。
上面隐隐带着一丝香气,与他的洗发水一样的味道。
而在半梦半醒间,却隐约感到一道身影拦在自己眼前。
睁眼一看,竟是郑怀野?
心里吓了一条,顿时困意全无,烦人得很,便索性坐起来拿枕头打他:“谁让你进来的!阿姨不让你进来,我去告诉阿姨了!”
郑怀野不信她这个邪,说了句:“你去。”
宋亦可便坐在原地大喊了一声:“阿姨!”
“姐姐!”
“姐夫!”
喊到“阿姨”时郑怀野还没什么反应,喊到“姐姐”,他还真有点拍了,立刻捂住了她嘴巴,“姐夫”二字从他的指缝间艰难地挤出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郑怀野才松开了手。
好在房子够大,隔音够好,谁也没听着。
宋亦可困了,有点闹觉的意思,看着瘟神一样立在那儿不走的郑怀野,指着房门道:“你快出去,我要睡觉了!”
郑怀野却道:“答应我这两天不回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