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喝了一口茶,对郑长安说了句:“害怕了吧。”
只当她是半夜醒来,自己睡觉害怕,下来找人来了。
说话间,宋亦可已经下到一楼,说了句:“我渴了。”
姐夫连忙说:“这儿有茶。”说着,又拿了一只倒扣的紫砂茶杯,倒了一杯茶,不忘再调侃一句,“二小姐请。”
宋亦可没理会,只是走过去坐下,拿起了茶水来喝,一连喝了四五杯热茶,这才感到好一些了。
姐夫看她这模样,只说了句:“真是渴着了。”
喝完,宋亦可又说了句:“我手机没电了。”
姐夫连忙应道:“一会儿给您送过去。”
宋亦可回了句:“谢谢。”又坐了一会儿,便起身如女鬼一般飘上了楼。
回到了房间时,意识彻底清醒,拿起了手机,只是又想起手机没电了,便又丧气地放下……
而正是在这时,门口响起“咚咚咚”三声敲门声。
没等宋亦可说“请进”,那人便擅自推门而入,而后又把门关严。
房间内只开了床边一盏落地灯,能见度有限,不过借着依稀的身影,和他的脚步声、呼吸声,她却还是很快辨认出——那个人不是姐夫,是郑怀野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