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情绪波澜地听着宋亦可躺在床上吊着个腿,挨个儿打电话哭诉。
过了片刻,病房内忽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——
郑怀野一扭头,便见宋亦可已经挂了电话,并向自己撅起了嘴巴,他便明白这是轮到自己了。
不能输!
想着,郑怀野说了句:“怎么了宝贝?”便殷勤地走到她床边坐下。
宋亦可哭哭啼啼道:“真的好痛痛。”
“那哥哥吹一吹好不好?”说着,对着她打了厚石膏的腿一顿猛吹,“现在有没有好一点?”
“嗯!有好一点。”
郑怀野:“……”
好一点个鬼,那么厚的石膏,能吹进去解痛就见鬼了。
顿了一会儿,宋亦可又道:“快吹吹!又开始痛了。”
于是郑怀野又一顿猛吹。
这个女孩儿,好像浑身上下就是有撒不完的娇。
郑怀野又是亲亲、又是吹吹,安慰了好一会儿,宋亦可手机在床头震了一下,她拿起来看了眼道:“我爸妈到了。”
他得走了。
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回菱安了,估计有半个月、一个月都见不到小野了,这回她是真的哭了。
本来受了伤人就脆弱,原本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