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把手在他小腹上揉了揉,解开他军裤的腰带和裤扣,小手探进去,很快找到了要紧的东西。好烫啊。她可爱的舔舔嘴唇,向他眨着眼睛笑,睫毛忽闪忽闪,一副做了坏事幸灾乐祸的样子。他低头靠过去,吻住她。
这一只小手,手指嫩生生纤细如青葱,抚摸着轻握着男人的命门。她的眼神懒懒的,无限娇慵的微喘,几分戏谑、几分天真,那狡猾的神态颇有点狐媚的样子。他在她柔胰的轻握中低低的呻吟,一股热流自心底涓涓而出。
我去找纸来给你擦擦,别弄到裤子上,给别人看到了会笑你。小梨放开手,要走。谢羽杨不放开她,轻笑着咬她耳朵:小坏蛋,闯了祸就想跑?小梨被他咬的麻苏苏,求饶:我替你擦gān净嘛。是你自己说的,现在不要,等结婚了再要,说话不算话了?谢羽杨拍了下她的脑袋:去洗洗手。
等小梨从洗手间出来,看到谢羽杨已经整好裤子拉链,正在系皮带,她跑过去,抱着他的腰,恶作剧的把脸贴在他腰上,望着他笑。快起来,别这样了。小宝贝,你还嫌撩我撩的不够?谢羽杨轻拍她的背。
我想摸摸你,你就说我是撩你,你摸我的时候怎么想摸就摸?小梨顽皮的直起身子,手臂圈着他脖子。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,调皮鬼。谢羽杨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