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听明白大半,胳膊肘捅捅她,示意她不要对别人的家务事说的太多,搞不好弄巧成拙。
区晗子会意,换了一种语气:小梨才二十出头,还是半大孩子,就算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你也不该那么急躁啊,到头来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。
谢羽杨叹口气,没法辩解: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?我不知道,小梨没跟我说。区晗子早和小梨说好了,要让谢羽杨给她道歉,她才会原谅他。
谢羽杨默默的挂断了电话,不用说也能猜到,小梨伤心了,把自己藏起来了。这么一想,他心里果然疼的要命。那小东西,她每次一受委屈就会不理人,憋在心里,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哭。
怎么也放心不下,谢羽杨边开车在街上转,边打电话给公安局的朋友,让他们帮忙调查各家酒店有没有小梨入住的记录,她在北京朋友不多,可去的地方也就那几处,既然大家都说没见过她,肯定是住酒店了。
然而,他找了一晚上,却是一无所获。那一刻他才知道,如果小梨存心不想见他,就会让他找不到。她到底去哪儿了,他觉得自己心都要被掏空了,闷闷的疼。
不想去爷爷家让他们跟着烦心,小梨在街上流làng,偌大的北京,她离开家之后竟是无处可去。想到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