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去了一趟工作室,婉拒了好一些合作请求和来拜师的学生。
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进来。
“您看我们可不可以合作推广,现在网络发达,您不仅作品优秀,样貌又出众。在网上随随便便一宣传,必然能在年轻人中引起热潮,到时候商业价值上升不说,还能让年轻人对陶瓷有所了解。您怎么看?”
陆屿抬头问身边的人:“唐厉,这是哪的人?”
唐厉翻了翻资料说:“瑞万的。”
陆屿把电话交给他:“拒了吧。”
唐厉和对方说完,挂断电话问:“屿哥,你这段时间都到哪去了?怎么还把腿给搞伤了?”
陆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只说:“过段时间回来。”
“对了,任凛呢?”陆屿问。
“在后头烧窑呢。”
他们穿过一条石板路,拐进一间更宽敞房里。
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坐在地上,懊恼地搓着自己的头发。
那是陆屿名义上唯一的学生,是爷爷朋友的孙子。
陆屿淡淡地瞥了一眼他手里夹着的青瓷片,“给我看看。”
任凛垂头丧气地站起身,把东西呈到他面前。
“颜色太闷、不匀、太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