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州的天气和上海差不多,阴天,随时都像要下一场大雨。
回来后的几天里,黎曼青就像对陆屿过敏似的,除了吃饭上厕所绝不从卧室出来,一整天都龟缩在里面。即便是面对面吃饭,也是低头吃,说话也不抬眼。视线在空中飘过遇到了陆屿也能突然打个转绕过去。
这几天陆屿湿发露着锁骨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中徘徊,挥散不去。逐渐和她那些梦交织融合在一起。
周日上午,黎曼青还在不切实际的梦里面,家门被敲响了。
陆屿透过猫眼看了下门外人,不认识。
“黎曼青,你在家吗?”门外的女人低头嘀咕,“不会是还没起床吧?”
门铃不断被按响,伴随着砰砰砰的敲门声。
“黎曼青,醒醒!”
“请问你是黎曼青的什么人?”
门内忽然传出一个低沉又彬彬有礼的男人声音。
许思雯吃惊地抬起头,试图从屋外透过猫眼看见门内的男人,但显然是不能的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黎曼青藏男人了?
但她还是回答了陆屿的问题:“我是她亲姐姐,麻烦让她起床。”
亲姐?陆屿只知道黎曼青确实有个姐姐,但是姓甚名谁、长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