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开到胡同前停下,两兄弟徒步走进窄小的胡同中。
回到家走上二楼,母亲白听荷躺在飘窗上小憩,身上披了条毛毯,父亲陆宇泽在一边的书桌上练字。
“爸。”
陆宇泽抬头:“嘘。”
晃了晃手示意两个儿子换个房间说话。
下到一楼,陆宇泽问:“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陆屿说:“他过生日。”指了指边上正拿着鸡毛掸子扫置物架的陆江。
陆宇泽大笑:“你不是从来不看重生日?哪次不是只有礼物回来,人还在工作室里。回家从不看是不是节日。”他沏起一壶茶,倒出三小杯,“听说你最近两个月很少去工作室,怎么回事?”
“有点事。”
陆屿不说,陆宇泽也不会强问,“行,你自己拿捏好分寸。既然回来给你弟弟过生日的,就多陪他玩玩。”
“宇泽……”白听荷裹着毯子懵懵地走下来,刚睡醒的声音还有点沙哑,看到陆屿站在楼下,笑着说:“小屿回来啦。”
白听荷的美是符合她年纪的美,她不掩饰自己的皱纹和慢慢浮现出来的斑点,此刻素面朝天的,脸上有岁月的痕迹。但她气质极佳,一颦一笑言语间都是举手投足的温婉明媚,说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