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觉得这是一个低风险高回报的事。”
“这……”
陆屿半垂着眼帘,清冷地扫视灰蒙天空中忽然落下的飘雪,其中一朵轻盈地飘入车内,落在他的手心上,化成一滩水。
“天太冷,话就说到此处。脏了的雪该扫就扫去,别让他脏了整片雪地。”
陆家世代从事艺术相关的行业,在业内话语权大且不说,陆宇泽和陆屿还都切实给A美院捐过大额款项和自己的作品,只因那是白听荷的母校。
无论是从黎曼青的角度出发,还是从父母的角度出发,陆屿都无法认可学校此次的处理方式。
挂断电话,陆屿摇上窗,眉目间浮出笑意。
暖气又占回主导地位,唐厉抖了抖肩,长舒一口气,终于暖和了。
“唐厉,去蛋糕店。”
“啊?”
陆屿回家时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巧克力蛋糕,一进屋就看见客厅一片黑暗寂静,连黎曼青的卧室门下都没有透出光线。
他停下动作,静静听着空气里微弱细小的声音。
浅浅的鼾声。
正透过薄薄的门板与漏缝传出。
他低头笑了声,把蛋糕放进冰箱,耐心等待。
黎曼青醒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