婿收拾东西的声音。
黎思瞪圆了眼睛,话在嘴边“你你你”了好几回都没组织好语言,“你的意思是?”
黎曼青垂眼道:“是不是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。”
她不太敢回头看向陆屿,自己无疑是把这个棘手问题丢给了他,连忙心虚地说:“我去找医生了解下情况。”
说罢便侧身溜出了病房,关上门站到走廊上才长舒一口气。
黎曼青并没有立刻去找护士,而是坐在靠墙的椅子上,低着头,一会儿无声地呐喊,一会儿蹙眉静坐,把情绪通通都写在了脸上。
原本她是万万不可能把他们的关系告诉黎思的,一是怕麻烦,二是这段感情究竟能走多远,她没有底。陆屿也说了,这是试用期,最后是谁把谁“开除”都不好说。
可是,从山上下来以后,她的想法变了,很难说清变在哪儿了。
她有些自私地想把陆屿留在身边——很久很久。
有些颓废地靠在洁白无瑕的墙上,来往人不断。都说医院是最能感受人间百态的地方,确实是。
找到医生问清了黎思的情况后,她到一楼又买了些水果,回去的时候鬼使神差般地绕到了急诊部的门口。
她只是定定立在门口,看着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