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墨言把菜单给晗子,晗子没有点,时墨言自己点了四道菜一个汤,外加一种甜品。
知道你们女孩子怕胖不敢多吃,所以没有请你用晚餐,午餐吃多点不要紧,有一下午时间可以消化。时墨言考虑的很周到。晗子之前一直没怎么说话,听了他的话这才又道:其实你也不用请我吃饭,上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。
你来都来了,就不要对我请你吃饭的目的耿耿于怀了,就当是我很欣赏你,想跟你jiāo个朋友,除此之外,我也没有别的意思。时墨言挑着嘴角笑了笑。他不笑的时候倒还好,一笑起来,嘴角有点歪,晗子注意到这一点,忍不住也笑了。
我笑的时候嘴巴歪是遗传我爸,我爸笑起来就这样。时墨言像是会读心术,能轻易就猜到别人心思。晗子倒是很欣赏他的坦率:还好吧,除了肌ròu痉挛的,谁笑的时候都带点表qíng。
吃饭的时候,时墨言告诉晗子,他父母都住在南京,而他自己住在上海,有时会回家看看,但是不住家里。
怪不得你那时候住金陵饭店呢。晗子脱口而出。话一出口,她就后悔,他俩在金陵饭店的邂逅可说不上有多美好,基本算是糗事一桩。
时墨言见她忽然有点讪讪的,表qíng不大自然,猜到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