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不透他,忽冷忽热的,高兴地时候在电话里能说上一两个小时,不高兴的时候,能好几天也不主动打给我。晗子郁闷的说出自己对叶小舫的感觉。
她不是没恋爱过,知道热恋中的人绝不是他俩这样不痛不痒,真正热恋的时候,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他俩现在是隔了好几个秋,他也未必会想她。
纪淮宁道:有些男人就是这样,高深莫测,他要是像一潭清水,一下子就被你从头看到底,估计你也不会对他有兴趣,你这种人啊,喜欢挑战高难度,我知道你。
晗子靠在椅背上,吐了口气:可是人家真的好难受,从来没这么郁闷过,可我又不能对他发火。
为什么不能对他发火?你不高兴的时候,完全可以对他发火,你俩不是在恋爱吗?消化对方的qíng绪垃圾也是恋爱的考验之一,不然以后漫长的岁月怎么度过,人生充满了酸甜苦辣,磕磕碰碰多着呢,你现在就患得患失不敢跟他说心里话,还指望他自己良心发现哪。纪淮宁以过来人的口吻给晗子提建议。
晗子默默的叹息一声,无声的想着自己的心事。她是很喜欢叶小舫的,可叶小舫喜不喜欢她呢?应该是不讨厌,可也没表现出qiáng烈的喜欢,他对人总是礼貌中带着疏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