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鸟儿在低空盘旋,一副风雨欲来之势。
    果不其然,钦夏到达墓地时就下起了毛毛细雨,她出门时穿了一身黑色丝绒质地的长裙,即便这样风还是无孔不入,裹挟着潮气与皮肤相触,让人脊背发凉。
    钦夏出门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,为了让脸不至于太过苍白,嘴巴涂了一层薄薄的唇釉,但她的身子十分单薄,和胸前佩戴的那朵脆弱的白菊一起,在风中摇摇欲坠。
    放眼望去,这块是有名的私人陵墓,寸土寸金,不过贵有贵的道理,一面靠山,环境清幽,远处雾气缭绕,恍若仙境,底下是许许多多分割开来的墓地,不少人长眠于此,今日可能是因为天气原因,没什么人来拜祭,显得有些荒凉。
    钦夏猝不及防被人拥住,才发现谢彧不知什么时候撑着伞走了过来,他今天穿得正式,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,领带打得端正,一丝不苟,锃亮的皮鞋和笔挺的西装裤上甩上了一些泥点,他浑不在意,满脸焦急之色。
    “怎么穿得这么少过来了?”谢彧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披在钦夏的肩上,带着谢彧的温度,钦夏还闻到了洗衣液的香味,清爽干净。
    “手这么凉,万一生病了怎么办?”谢彧大掌包住钦夏冰凉的小手,放到嘴边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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