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现在喝了酒自然不能再开回去,钦夏婉拒了覃宜南要将自家司机借给他们的提议,她的驾照就放在随身携带的小包里,许久不开有点手生,但是这里离别墅不算太远,开回去还是没问题的。
路灯将这块照得明亮,一旁的树木被夜晚的风吹得簌簌作响,覃宜南看着钦夏身体单薄、唇色苍白,和一头乌黑的秀发对比鲜明,难免担忧。
“姐姐,你真的能开车吗?还是让我的司机送你们吧,我可以自己开车回家。”
“那你的司机怎么回来?那一块晚上不好打车。”
“这不是力气活,又不是板车需要我拖着走,怎么就不能开了?放心,我持证上岗,车技一流。”钦夏好笑地说。
“板车”这词很接地气,覃宜南想了一会板车长什么样,也轻轻笑了起来,没再坚持。
“那姐姐注意安全。”
和覃宜南告别后,钦夏坐上了驾驶位,又俯过身去给谢彧系安全带。
钦夏也拿不准谢彧到底有没有喝醉,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,却在钦夏靠近他的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,手抚上了她的脸。
“冷不冷?”小脸被夜晚的风吹得有些凉。
“没事,不冷。”突如其来的温热让钦夏不自觉地瑟缩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