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都打了,她也不可能认错,干脆连那点害怕都消散了。
钦夏看着瘦弱,这一巴掌力气不小,谢彧的脸泛红,他小半边脸都麻了,不过他并没有生气,因为方才的亲吻,心情已经好了不少,还像个小孩一样砸吧了一下嘴,仿佛在细细品味。
他轻抚上钦夏的脸颊,昨天他揉捏出来的红痕早就消了下去,“我们扯平了,脸上还疼不疼?”
谢彧的手再次被拍开,钦夏将得寸进尺贯彻到底,“谢彧,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嗯,有病。”
“你就是我唯一的药。”
谢彧拿起钦夏刚才打他的那只手,放到嘴边温柔地吹了吹。
“在我们的婚姻关系内,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谢彧还握着钦夏的手,看着她的掌纹,仿佛能看出花来,就是没有直视钦夏。
那一巴掌足够让他清醒,刚才他确实是情绪失控,没办法,只要一想到钦夏和陆怀澈曾经在一起,他就忍不住嫉妒得发狂。
今天陆怀澈上门挑衅,他装得平静淡然,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表面上那样胸有成竹,他不确定钦夏的心在哪,面对钦夏相处了三年的前任未婚夫,他一个刚上任不久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