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。
“一大早你想干嘛?!”
望着钦夏跑去洗手间的背影,谢彧一句“想干你”终究是在喉咙里咽下,舌尖抵了抵上颚,低头看向身下的某处,重重地呼了口气,往门外走去。
谢彧洗完澡下楼时,钦夏坐在餐桌旁,面前放着一碗云姨给她做的面条,她小口小口地吃着,看起来特别香。
饭吃到一半,谢彧拿起纸巾擦了擦嘴,“明晚有一个慈善拍卖会,你和我一起去,嗯?”
钦夏将口中的面吞咽下去,抬起头来看他。
“昨晚太累了,一时忘了这件事。”他在解释昨天为什么没提起。
是商量的语气,却也容不得她拒绝,谢彧婚后在公众场合露面,身边的女伴却不是他的夫人,这怎么都说不过去。
“好,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?”
“不用,明天会有人送来别墅,到时候你自己慢慢挑,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跟我说。”
钦夏点点头,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脖颈,明天上面的印子应该能消吧?实在不行到时候只能多涂点遮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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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钦夏的担忧是多余的,第二天起来时颈间皮肤白皙滑嫩,只留下了一点小草莓印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