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夏下楼时,云姨正好给蒋书琴新上了一壶茶,而蒋书琴的不耐烦已经写在了脸上,对着年纪比她大一些的云姨,也丝毫不客气。
    “我前面都喝了两壶茶,跑了好几次厕所了,家里的茶叶是当饭吃吗?”
    “她好大的架子,让我等了她一个上午。”
    云姨在一旁连声致歉,钦夏有些不忍,要骂也是骂她,和云姨有什么关系。
    “妈。”
    “抱歉,让您久等了。”
    成功地转移了蒋书琴的怒火。
    “哟,这都日上三竿了,还舍得起来啊,不知道的,还以为阿彧娶了个祖宗呢。”
    “你和阿彧结婚这么久,不来探望我这个长辈不说,我亲自过来你还拿乔,钦家教出来的女儿,可真是好教养。”
    “这么一想,钦氏破产,也在情理之中了。”
    相同的话听多了,也就没有了杀伤力,钦夏面不改色地回答:“妈教训得对,是我礼数不周。”
    除了这件事以外,其余的钦夏一概不认。
    蒋书琴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一肚子的火没地儿发泄,钦夏不接她的话,她都找不到发作的理由。
    还真是能屈能伸,什么话都能忍。
    “一副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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