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谢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拆骨入腹,啃得一点不剩,用行动表达着他对她的想念。
这几日他确实忍得辛苦,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不叫嚣着想她。
她的小腹被抵得有些疼,察觉到危险后下意识地想退开,谢彧忽地又站起身,双腿只能夹住他的腰,两人之间贴得更紧。
钦夏在他怀里大口地喘着气,想推开又推不动,谢彧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在耍流氓,将人抱回休息室后,又轻轻地在床上放下。
黑发在雪白的床上铺开,像恣意的山水画,目光触及底下的人儿,又有些香艳。
到了熟悉的环境,某些不可言说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,钦夏顿觉不妙,可谢彧只是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,久久没有其他动作。
“钦夏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再开口时嗓音沙哑,不知道是不是钦夏的错觉,他的眼眶有点红。
无比浓烈的占有欲,她在谢彧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,钦夏这才发觉,平日和谢彧在一起时,他的注意力几乎时刻都在她的身上,就像现在一样,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仿佛就是他的整个世界。
说完,谢彧再次吻了上来,没有比先前轻柔半分。
过了一会,动作戛然而止,他微微从她唇上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