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了。”
    汗珠顺着脸颊的轮廓没入地毯中,陆怀澈面上再不复以前的稳重自持,他只有最原始的欲望,更何况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。
    所以他嘴上虽然在询问,但动作从未停下,胡乱地吻着,将钦夏禁锢在身体和门板的缝隙之间,甚至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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