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委屈, 钦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 她不明白谢彧不是也一直很想要她吗?怎么这时候就不让碰了?
看着钦夏闭着眼睛,小脸难受得皱成一团,濡湿的头发粘在皮肤上,谢彧心疼得不行,平时她因为体质弱,除了发烧的时候,身上都是凉凉的,这会谢彧抱着她,双手触及的皮肤却滚烫。
谢彧没说话,因为说话也不顶用,他火急火燎地走出电梯,拿出门卡打开房间,将钦夏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带着凉意的被褥让钦夏舒服了片刻,可也就仅仅只是片刻而已,她睁开眼睛时谢彧不见了人影,浑身难受得要命,她艰难地翻了个身,用手去够背后的拉链。
谢彧拎着医药箱回来时,钦夏已经成功了一小半,白花花的腿几乎和被子融为一体,背部露出来一片,精致的蝴蝶骨若隐若现,谢彧看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忍着冲动先将人抱起来靠在枕头上,谢彧把药拿出来,找出她被玻璃片割伤的那只手,准备开始上药。
无意识地挣扎间手心传来的疼痛让钦夏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为什么要伤害自己?”谢彧看着钦夏受伤的手,就像玻璃片划在了他的心上,伤口并不深,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止住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