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。
谁曾想陆秉松会帮着宁月舒算计他,这夫妻俩……一个一个将他最后的耐心都耗了个干净。
“我……对不起,阿澈。”陆秉松说得磕磕巴巴,他不是不知道宁月舒的要求有多离谱和无理,但就像以前一样,他习惯了妥协,还是选择答应下来,将儿子彻底推开。
“你母亲她……她是为了你好。”
陆怀澈再怎么想摆脱宁月舒,好歹是由她教养出来的人,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宁月舒的影子,只是他的方式更委婉一些,绵里藏针,这样的他让陆秉松无所适从。
刚才在外边宁月舒这么说时陆秉松还反驳了她,可这会他又将刚才自己驳斥的说词搬了出来,他不是这个意思,但话已经说出了口,就像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。
“你走吧。”陆怀澈闭上眼睛,掩住眸中的失望,他也不是非要求一个答案,但现在他真的一点也不好奇了,简单的几句话下来,他彻底没了想聊天的欲望。
是不是为了他好,难道陆秉松会不清楚吗?
陆秉松还想再说什么,但陆怀澈拒绝交流的意味明显,短暂的对话结束,他只能站起身,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。
*
谢彧一走,钦夏就失力地跌坐在床上,身体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