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如果我不信呢?”下巴被捏得生疼,钦夏却没有挣扎,淡淡地反问说。
    “你不信也得信。”指腹稍偏离些许,露出底下的红痕,谢彧终于意识到自己太用力,松开了钦夏的下巴。
    钦夏一丁点的疏离怀疑他都受不了,沉声解释说:“谢氏确实收购了钦氏的一部分没错,可你父亲的死和钦氏破产都与我无关,我不会害你,你要信我。”
    只有钦夏能三言两语拨动谢彧的情绪,为了不吓到她,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,即使脑海中还在计划着怎么让宋遥死得不痛快。
    上次得知宋遥在钦夏面前胡言乱语后,谢彧就派了人去警告他,没想到对方一点都不长记性,三番两次地找事。
    “调查结果应该出来了吧?”疑问中掺杂着笃定,钦夏又问了和昨天差不多的问题。
    “我信你,可你信过我吗?”
    “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,又怎么好意思强求我的信任?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讲道理。”
    钦夏丝毫不领情,话也说得不客气,谢彧从自己老婆这得到这样的评价,黑沉了脸色:“钦夏,你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低头看去,瓶口大开着的保温瓶里的汤已然凉透,上面结了一层油膜,钦夏没了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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