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话,眼神一直黏在钦夏身上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谢黔文看谢彧这样子就知道他没救了。
拐弯抹角地问了几句,知道方才钦夏和爷爷只是在聊些平常的话题后,谢彧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才松懈下来。
谢彧提前到访,开饭的时间提前,蒋书琴一整天在外打牌,被谢黔文特意叫回来时脸色还有些不好看,一如既往地对自己的儿子儿媳没有好脸色,只是在老爷子面前稍微收敛一点。
没有不相干的人在,这顿饭吃得很安静,饭后谢彧照常和爷爷一起去书房议事,只留钦夏和蒋书琴两人在客厅,电视上播放着新闻节目,钦夏看了一会,发现遥控器就在自己面前的桌上,礼貌性地问:“妈想看什么?”
钦夏偏头,才发现蒋书琴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,见她察觉后很快又移开。
“看见你这张晦气的脸就够了。”
钦夏:“……”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她脸上上了层淡妆,气色很好,人也比之前胖了一些,不再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可蒋书琴对她的看法仍然没变。
“今天下午和别家太太聊天,都说儿媳妇多么孝顺惹人疼,你倒好,结婚几个月都不见人影。”
刚刚不还很嫌弃她吗?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