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问题归结给女方,怪罪自己儿子的钦夏是第一次见,可她越听越不对劲,先前爷爷跟她提过以前的事,蒋书琴不光没有半点愧疚,话里话外都是轻蔑和不屑。
再说谢彧他爸又怎么惹蒋书琴了?至于嘴这么毒吗?
钦夏冷了脸色,“妈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,阿彧好歹是你的儿子,谁都可以质疑他,唯独你不可以,阿彧身体健康,什么毛病都没有。”
“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,现在又没有别人,你跟我装什么?”
四周还有佣人在打扫卫生,都闭上耳朵装没听见,显然对蒋书琴的脾气心里有数。
“蒋书琴。”谢黔文和谢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拐角处,谢彧见怪不怪,谢黔文将儿媳妇的全名都唤出来了,显然是动了真怒。
“谢屹要是还活着,听当初执意要娶的人这么评价自己,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感想。”
“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好事我不知道?”
事已至此钦夏和谢彧不方便再待下去,谢黔文在晚辈面前面色稍微缓和,让封管家将人送到门口,谁都没有开口为蒋书琴求情,只让老爷子多注意身体,封叔在旁边劝着点。
一晚上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开口说话,回去的路上钦夏偷瞄了一眼谢彧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