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溅湿了一块,比周边的颜色要深上许多。
“怎么衣服湿了都不说?”
钦夏低头看了一下,谢彧不说她都没注意到,“没事的,一会儿就干了,而且你看这样叠一下,完全碰不到我的腿,不会着凉的。”
“不行,我让霍宁给你送一条。”
“真不用,到时候他还以为我们干什么了呢,你都不会觉得尴尬吗?”
“我和我老婆做什么都名正言顺,有什么好尴尬的,我看该尴尬的人是他。”
“你觉得他会以为我们干了什么?”谢彧明知故问,现在如果不用参加重要会议或接见合作伙伴,他都穿得很随意,不是一件普通的T恤,就是休闲款的衬衫,身上散发的痞气让他和这商务风的办公室有些格格不入。
合着就是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,钦夏不答,仍然坚持,“反正就是不用,用吹风吹干一下就好,再说外面这天气情况,等衣服送过来,我的裙子也干得差不多了。”
谢彧没再提出异议,牵着她的手走进休息室,从柜子里将吹风拿出来,没让钦夏自己动手,而是让她坐在床边上,谢彧连接好电源,蹲下来用吹风对着那块湿透的衣料仔细地吹着。
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看着有些滑稽,钦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