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怀孕、陆怀澈要带她去做流产手术时,像一记重锤砸在胸口,他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无法想象若自己再晚来一秒,钦夏将要面临的是什么。
怀里传来小声的啜泣声,谢彧连忙松开她,紧张地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钦夏摇摇头,哭着说:“有人要伤害我们的孩子,逼我打掉他,我不要,我不许有人要伤害他。”
“我在,夏夏,我在这,没人会再伤害你和孩子,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谢彧帮她擦去眼泪,和陆怀澈下手没个轻重不一样,他的动作很轻,像是在对待一件名贵的瓷器,生怕一不留神摔碎。
“不是你的错,”钦夏不忘纠正,“都是他的错,他还说要带我出国,我和宝宝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。”
“我好怕,我好怕我等不到你。”
钦夏差点被推上冰冷的手术台,所幸她还是等到了谢彧。
她哭了很久,久到谢彧怕她承受不住,可也明白她需要一个情绪的宣泄口,憋在心里反而对身体不利。
哭声慢慢止住,谢彧一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钦夏从他怀中抬起头,一双眼睛通红,这才有机会近距离打量他。
谢彧面色憔悴,眼里的红血丝很多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