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, 就听见了一丝暧昧的声音, 呼吸声很重, 像隐忍着什么,又像是置身于极致的欢愉。
触上门的手一僵,这样的声音她听过很多次,在许多个夜晚,谢彧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处,动情时喉咙里发出轻哼,钦夏当时无暇顾及,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连忙转身回到床上,将头埋进被子里,谢彧过了许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,温热的躯体靠近,驱散了钦夏涌上来的睡意。
闭着眼睛装作已经睡着,谢彧却不放过她,低头在她耳边说:“你偷看我?”
“我没有!”钦夏连忙否认,无异于变相承认自己刚才在假寐。
“看了就看了,这么激动做什么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。”
谢彧知道人就在门外,差点忍不住开门将人抓进去。
“我现在都只能自己解决了,你就没什么感想?”
“我还能有什么感想?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造出来的,也不知道上次是谁不做措施。”钦夏不想仔细讨论这些话题,捂住了谢彧的嘴,“你少说两句,给孩子的胎教不好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的,他就是这么来的。”谢彧将她的小手挪开,“还没成形呢他懂什么,怎么这么娇气,跟他妈一样。”
“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