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听见一声:“老公。”
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, 耍赖说:“声音太小我没听见。”
钦夏干脆对着他喊, 浅浅地笑着, 声音像是山谷里的柔风,“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
许久才停了下来,这回轮到谢彧不好意思了,他轻咳一声, “嗯, 这次听到了。”
轻轻一侧身,耳朵是红的, 钦夏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他害羞,故意问:
“哎?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
……
早上一番打闹过后,沉重的心情消散了几分,用完早餐后谢彧陪着钦夏去警局做笔录。
公司的事情谢彧暂时无心处理,老爷子那边也知道, 没有像以前一样说他不务正业, 只是让他照顾好钦夏, 公司一时半会还垮不了, 所以谢彧才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她。
钦夏打开了手机,几条和她有关的新闻映入眼帘, 谢彧看见了也没说什么, 不可能会瞒一辈子, 再说她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上许多, 因此只是关心地问:“还想吐吗?”
刚才吃早餐的时候, 钦夏又孕吐了,现在已经舒服了很多,她摇摇头,“我没事,孕吐是正常的,不用担心。”
道理谢彧明白,可不担心是不可能的,“嗯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