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钦夏因为腰酸不得不选择坐着或躺着。
    “嗯,我很快回来。”
    谢彧低头在钦夏的唇上亲了—下,钦夏嗔怪地看他—眼,幸好小月对老板还有老板娘时不时的亲密举动早已见怪不怪。
    接到来自小月的电话时,谢彧刚从公司出来、坐上回医院的车,却被告知钦夏的羊水破了, 虽然知道她人就在医院,不会出什么大事,可谢彧还是被这突然到来的消息吓得面色煞白,让司机猛踩油门。
    天不遂人愿,这会正是下班高峰期,车被堵在了半路上,路况肉眼可见地糟糕,谢彧不得已只能选择下车走路,等他到达医院时,已是四十分钟后。
    六月的温度俨然不低,汗水打湿全身,谢彧模样狼狈,因为事发突然,他没能进待产房陪同,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。
    得知消息的谢黔文也赶了过来,正想说些什么,责问他这个丈夫和父亲是怎么当的,看见他满脸焦急、眼眶通红,终究是没能说得出口。
    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,直到日落西山,窗外被—片暮色替代,凉风从窗口灌入,吹散—天的燥热,谢彧终于坐不住想询问情况,却被告知钦夏状态不好,宝宝胎位不正,出现了难产的情况,很可能需要转剖腹产。
    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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