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堆柴火烧炕去了,萧磊把林燕羽安顿在里屋,让她坐在炕上,不一会儿,林燕羽就感觉身下越来越热,向萧磊道:你过来坐坐,这里好暖和。
萧磊走过去,在炕上摸摸,温度正合适:这是东北的土炕,下面有管道连着烟囱,柴火和煤烧起来之后,零下几十度也很暖和。脚冷吧,把靴子脱了,坐到炕上去。
林燕羽坐在炕上,萧磊把羊毛被子放下来盖在她腿上,从皮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银制酒壶,拧开壶盖,里面装的是烧酒,给林燕羽:喝一小口,能让你身上暖和许多。
林燕羽接过去轻啜一口,酒触舌尖,呛辣的酒味顿时呛满了口腔,顺着食道滑下去,一路火烧火燎,不一会儿,她身上开始回暖,手脚也热了起来。
我爸以前在黑龙江省军区当司令员的时候,经常带我外出打猎,他口袋里总是带着一瓶御寒的烧酒。萧磊轻抚着林燕羽的背,让她顺顺气,看着她脸色渐渐红润。
这是不是我那时从英国寄给你那个酒壶?林燕羽看着那扁扁的小酒壶上面jīng致的花纹,觉得有点眼熟。是啊,用了好几年,我去西藏都带着它。萧磊把壶盖拧紧了,又放回口袋里。
他一向喜欢收藏这些做工jīng细的器物,瑞士军刀、打火机、烟盒、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