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急败坏:那你知道不知道,你跟她在一起是**?别墅的人告诉我,你整天围着那丫头转,一会儿看不到她都不行,你是不是疯了?
妈,您不是很恨她们母女俩吗,抢走了我爸,我是在帮您报仇呀,您怎么想不明白,我玩儿她,以我爸爱面子的xing格,也不能拿我怎么样,把那丫头玩死了,不正好称您的心意?秦隽莞尔一笑,表qíng看起来高深莫测。
宁霜洁盯着他:你是说真心话?是呀,妈,您儿子我什么时候骗过您?我是看我爸把那丫头当宝贝一样捧着,心里头不忿,凭什么呀,我才是他唯一的儿子,您说是不是,那丫头谁知道是哪里来野种。她妈妈不用看也知道是水xing杨花的xing子,跟过多少男人还不一定呢,也就我爸傻,野种当成自己亲闺女。秦隽慢条斯理的说。
宁霜洁听了儿子这番话,觉得特别解气,表qíng瞬间轻松了许多:你说得对,姓叶的女人不但勾引了你爸爸,还妄图用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冒充你爸爸的女儿,还是你想的明白。
秦隽蹲□子,头枕在宁霜洁腿上:妈,我把那丫头送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,让她自生自灭,您说好不好,她的身份就像个定时炸弹,随时都有可能被我爸的政敌给捅出去,影响他仕途,您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