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湛没有惊慌失措,他只是眼底带着死灰的注视着这个女人。
其实他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们是最般配的,卫芹的jīng明算计、美貌多qíng,也是因为这样他才痛苦了许多年。
被她陷害坐了十年的冤狱,再被她拿枪对准心脏,原来心脏早就麻木了。
你口口声声爱我和槿晏,做的事却每一件都往死路上bī我。卫芹恬不知耻的指责着,手指抖得更加厉害。
薄嗣承yù上前抢她手里的枪:你疯了吗?开枪就真的回不了头了。
卫芹被薄嗣承突然冲上来的动作惊到,手指无意识的就按了下,她都不知道自己扣到了哪里,只听到一声沉钝的巨响,在空旷的仓库里长久震颤着。
与之同时的是一道黑影恍惚了她的视线,待她脑袋空白的看过去,只见薄槿晏黑色西服上有一大片暗色的液体。
那些液体被黑色的西装布料遮挡得看不真切,但是他发白的唇色,还有其他几人的震慑反应都让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卫芹握着枪的手摇摇yù坠,喉咙里沙哑不堪的低吼道:你,怎么这么傻,他不值得。
薄槿晏捂住胸口,声音低迷:这是欠你们的,以后
两不相欠。